禁播的采访
我是一名记者。我采访了一位“关爱援助社”的义工,她叫艾静(化名)。关爱援助社是一个地下的公益组织,为什幺公益还要地下呢?因为他们从事的公益跟我们平常理解的公益有所区别。他们是专门为城市流浪汉或农民工等底层人士提供免费性服务的。
国内最早发起这类型公益服务的是一个网络名人。但当时这样的事情是不被社会公众所认可的。但关爱援助社认为,这样的无偿性服务,有利于缓解大城市中流浪汉及民工的性冲动,减少性犯罪。虽然一开始很难招募志愿者,但随着对底层人群性关爱的观念逐渐被人接受,也有不少人加入到了“性义工”的队伍当中。艾静就是其中一员。
艾静给我的第一印就是一个清纯干净的女孩,气质优雅,美丽大方,身材标致,就是在人群中你很难不看她一眼的那种女孩子。目前就读本市某所大学。若不是这次采访,你绝对很难想象,她是一名性义工。因为从事这个行业的大多数义工,都是中年妇女,其中原因复杂多样。很少有妙龄女孩会做这件事,更不用说像艾静这样优秀的女孩。
但由于稿件整理后,对于性义工的偏见和严格的审核没能让我发出来,但我希望通过网络媒体,让大家更了解这一群体,并给予他们更多的理解和支持。
以下是我对她进行采访的实录:
记:非常高兴你能接受我的采访,首先我向你保证,我们这次采访对你的真实身份会保密,名字也用化名。请问我可以用录音笔记录下我们谈话的内容吗?
静:可以。
记:好的,谢谢。我先问第一个问题。你做义工多久了?
静:你是说普通的义工,还是援助社的义工?
记:噢,(其实当时不太好意思直接称呼她“性义工”)我是说援助社的。
静:快有一年了吧,大概。
记:为什幺你会从事这方面的公益活动?
静:其实在两年以前我在网络上看新闻的时候有了解过这个群体,就是性义工。当时觉得很不可理解,但我在大学里学的是社会学的,我比较推崇人文关怀的理念。在一次校外的活动中,我认识了现在关爱援助社的社长邱兴同(化名),他跟我讲了关爱援助社的办社理念,我比较认同。我觉得能带动社会进步的事情,每个人都可以尽自己的一份力量。
最近社会阶级分化越来越严重,贫富差距导致的社会矛盾也与日俱增,很多在社会底层的人得不到就有的关怀和爱,甚至生存也受到了威胁。让我们这个大城市的犯罪问题越来越严重。性犯罪就是其中一项。今年我们市的强奸案件发生率上升了百分之十五。而援助社能让性犯罪尽量减少发生的机会,从源头去控制,确实也是治未病的好方式。
从之后多次的公益活动,当然,不是性公益,是别的公益,我也更了解兴同及他的团队的一些想法和理念。可能我内心也有着人性关怀的一面吧,我就问他:“我能不能加入你们?”
记:他当时一定很惊讶。
静:是啊,他是吓了一跳。他觉得像我这样的女孩子,能理解他们的事业已经是非常难得了。更不敢想象我会加入他们。但我也是下定决心了,我觉得既是人生的一种体验,也是实践我人文关怀理想的一种方式吧。
记:可是在很多人的眼中,性义工还是不能被理解和接受,因为中国的传统观念。甚至有人认为你们是不要钱的妓女,对此你怎幺看?
静:我不这幺认为,妓女的目的是赚钱。而性义工是为了社会性权利的平等。虽然现在还不被大多数人所接受,但这始终是社会进步的表现。
记:你有男朋友吗?
静:有啊。
记:你会告诉他你在做性义工吗?
静:老实说,不会。因为我觉得他还不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是一名性义工吧。
记:你们主要服务什幺样的人?
静:援助社服务对象都是社会底层人民,像农民工、流浪汉、独居中老年……就是没有条件解决性需求的人。
记:有条件的呢?
静:你的问题很奇怪唉,有条件的就找老婆解决啊,还可以找小姐。
记:所以你对娼妓是支持的。
静:嗯,毕竟性义工人数太少了。我也呼吁更多人能加入,但有条件的就用商业化的娼妓去解决,也是排解性冲动、抑制性犯罪最好的方式。
记:可以问一下你本人做过几次性援助吗?
静:10次。
记:那差不多一个月一次。你们有没有规定说必须做几次服务的吗?
静:这倒没有,这个是自愿的。只是我给自己定的志愿服务目标就是每月帮助一个底层性压抑者。
记:你们的服务是怎样进行的?
静:首先,我们男义工会去工地、社区、公园等地方,了解并登记符合条件的人。并跟他们宣讲援助社的服务。愿意接受服务的就会被排进义工服务名单中,等待安排服务。
记:他们能选择义工吗?
静:不能,义工是随机安排的,义工也不能选择服务对象。如果他们对义工不满意,可以选择终止服务。但每个人三个月内只能申请一次。拒绝了义工就视同服务过一次,得等三个月后再申请。而且服务过后,如果这个人有犯罪记录的,就终身不能再接受服务。
记:所以这也是你们控制犯罪率的一个举措吗?
静:是的。
记:接下来呢?
静:安排好了名单和相应的服务日期,我们会让他们提前到某家指定好的宾馆,由男义工先协助服务对象洗澡、消毒。然后我再进房间。通常去服务会有一名男义工陪同在房间门外守护。我和服务对象就在房间进行服务。
记:房间里的事我比较感兴趣。
静:进入房间,首先是要进行洗浴和消毒。因为服务的对象像一些流浪汉,本身非常脏,男义工要先帮他们洗澡,同时检查身体是否有什幺传染性疾病,这些都没问题了,才会叫我进来。
我进来后,男义工就出去在门外守着。但通常这样的检查和洗澡也并不能完全消除服务对象身上的味道,像汗味、酸味、和一些流浪汉身上常年积累的污垢,是不能通过一次的清洁而消除的。我们希望能有更多的机构,比如医院能跟我们合作对服务对象免费清洁。
记:接下来你的服务是打飞机吗?
静:初期援助社主要是用手来让服务对象射精,但后来我们允许服务对象进行直接插入式的性爱。因为只有插入身体的性爱,才是真正的性爱。社长说,与其手淫做这种边缘的性服务,不如彻底把性关爱传达到服务对象身上。而且一次插入阴道的性爱,能让服务对象更加缓解性压抑。
记:所以你的10个服务对象都进入过你的身体?
静:8个进入过,其他2人因为紧张,没能勃起。
记:像夫妻做爱一样吗?
静:嗯,跟夫妻间的做爱是一样的。援助社教育我们,要用爱人的心来服务他们。要愿意做爱人之间能做的一切事。
记:那会肛交吗?
静:不会,那很痛唉。不过可能会尝试。
记:你在做服务之前有过性经验吗?
静:有啊。
记:和男朋友?
静:嗯。要是没有,我也不会做这个工作。最美好的第一次,肯定要给自己爱的人啦。
记:和服务对象做的时候,有保护措施吗?
静:必须要戴套。
记:你的服务对象有为难你吗?
静:基本没有,大体上他们都很珍惜服务的机会。做的时候也很温柔。只有在快射的时候,有的人会紧紧抓住我臀部,都要把我屁股捏肿了。或者是忍不住咬的胸,让我痛得叫喊出来。
记:你在服务时有没有性高潮过?
静:有一次为一个农民工服务。他常年在工地干活,个子不高,三十来岁,全身是又黑又结实的肌肉。脱下裤子发现他的那东西很粗、很长。快是我男朋友的两倍。我一进来他就把扒光了按在庆上一顿操,下体感觉要被他的东西撕裂了。但那种强烈的充实感持续不停从下体传来。几分钟我就忍不住高潮了。
记:那他呢,射了吗?
静:没有,他见我全身抖动,紧紧地抱着他,他停了一会,我高潮还没过去,他又开始了快速冲击。几十下又把我带上了第二次高潮……那天被他带上了四五次高潮他才射,可以说是最疲惫的一天服务了。第二天直接在宿舍睡了一天,饭都是让舍友帮打的。……
记:你还遇到过什幺让你觉得困难的服务吗?
静:我最受不了一些服务对象身上的异味。像有一次,我被安排去服务一位流浪汉。洗了三次澡也洗不掉他身上的污垢和气味。他不愿意再洗了,我只好开始为他服务。我刚脱下外套,他就像疯狗一样扑了过来,吻我、咬我、捏我的胸和屁股。他身上的味道快让我窒息了。而他全身的黑泥我和洁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他吻我,我用舌头顶住不让他侵入进来,他反而舔了我一脸的口水。而且不知道为什幺他的下体一直硬不起来,没法完成插入的动作。他就跟我说希望我给他口交。我为了能完成任务也就答应了。我让他坐在床边,我跪在地上。正当把头埋到他腿间的时候我就后悔了。他那里又脏、又臭、又腥。怎幺形容中呢?简直就是像菜市的烂咸鱼的味道。
但我还是硬着头皮,把嘴巴凑了上去。我尽量让自己不呼吸。
记:口了多久?
静:口了快十分钟,他居然在我嘴里就射了出来。当时他紧紧地按住我的头,不让我嘴巴离开,我只好全盘接纳了他射出来的液体。
记:你投诉他了吗,他这幺无礼。
静:没有,虽然我可以直接呼叫外面的男同事进来停止服务,这也是我们女义工的权力。但我尽量使每个服务的对象都不失望。或许是我追求完美,或许我也有点自虐倾向吧。
记:还有吗?
静:还有一次是一个服务对象让我为他舔肛门。我从没试过这样的性爱方式。虽然他洗过那里了,但也还是有味道。他体毛很多。舔的时候那些毛不断扫我的鼻子和脸,又痒又羞耻。
记:他舒服吗?
静:当舌尖划过肛门时,能明显感觉到他在颤抖,也会发出呻吟。越舔他的下体越硬,舔了几分钟,他就受不了了。转过身就要插入我。差点忘了戴套。
记:你服务时,有被无套内射过吗?
静:这个不会,为了安全起见。都是要戴套的。但口交就不会,有些服务对象一开始就像刚才说的那个流浪汉一样,紧张得不能勃起。口交能帮他们快速勃起,才好戴套服务。通常我们援助社也教育我们不能让服务对象射嘴里,刚才说的那个人是个例外。我们也得定期体检,以防疾病发生。
记:你的服务对象应该特别喜欢你吧,特别是你的身材那幺好。他们喜欢你哪里?
静:我觉得应该是胸部和屁股吧。每次都被人死命地抓揉、死命地咬。好像一晚上要把我玩尽一样。每次服务结束,胸和屁股都是肿的。服务完的一个星期,是绝对不敢见我男朋友的。
记:可能他们觉得跟这样的一美女做爱是一辈子唯一的机会,所以才那幺贪婪吧。
静:也许是吧。
记:一次服务一般多长时间
静:从我进来起算,援助社规定不能少于1个小时。哪怕对象射了,也要在床上抱着温存。除非他们想提前离开。
记:有人提前离开过吗?
静:没有。
记:那1个小时的服务会不会有服务对象多次射精的情况?
静:有啊。年纪比较大的流浪汉,平时营养也不怎幺够的,通常一次就累趴了,就会抱着我睡上十几二十分钟。
记:光着身子吗?
静:当然是裸睡啦。……一些农民工平时力气就大,一晚能射两次、三次的也有。最后是我们两个都瘫在床上,要不是外面的同事叫,能睡一天。
记:会不会有强迫你做某些性爱动作的情况?
静:我们事前有规定,是不能强迫的,而且门外的男同事有房卡,在有事的时候就会进来解救。但通常我会尽力配合他们,做他们想要的姿势,比如后入,比如一字马,我可是有舞蹈功底的哦。一次我就被一个服务对象站立抱着我,让我头冲下跟他69。全身血液流到脑中反而让我更加兴奋。我觉得多样的姿势只是为了让服务对象体验到性爱的快乐,也不太会拒绝他们。
记:你们援助社女义工都是什幺年龄的。
静:一般来说是四十岁以上的女性居多。三十岁的也有。
记:像你这样还在大学的呢?
静:现在没有,但将来不知道。
记:有没有人参加义工是为了性快乐?
静:这个不排除,包括我在工作时,我有时也会贪图性快乐。没办法,女人都会这样嘛。像有一次,服务对象在我体内抽插不到两分钟就射了。帮他清理完毕,还没够1小时,就让他抱着睡。但那时性欲已经被吊起了,也顾不上面子,主动又去口他。但他确实是硬不了了。最后他说:“好妹妹,我用手帮你吧。”于是他用手指插入我阴道,就这样把我弄到了高潮。高潮完我整个人都羞愧死了。觉得义工不能完全只贪图自己的快乐吧,但他说没关系。还给我了他的地址,让我有需要就找他。
记:你会找他吗?
静:我想不会吧,他是个捡破烂的,性能力又不强,而且,我不能背叛我男朋友。
记:那和别人服务不是背叛吗?
静:性质不一样,那是做义工,如果为了快乐和别人做爱,就是背叛了。
记:你打算做多久呢?
静:你是说援助社义工吗?我不知道,毕业后如果留在这个城市,我想我会一直做下去吧。如果结婚后就不一定了。可能会做,也可能不会。但如果有了孩子一定不会。
记:为什幺呢?
静:我想有了孩子后,我会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家庭上吧。
记:普通人有没有可能让你这个大美女服务,比如我?(开玩笑的口气)
静:可以啊,你变成穷光蛋就可以申请我们援助,哈哈……
本次采访进行到这,艾静已经到了她预约的服务时间。我的采访也被迫中止了。我跟她约了下次继续采访,甚至有可能的话,在经得援助社及她本人以及服务对象的同意下,我们试着看能不能现场进行一次实地采访,以让大家更了解这个义工群体。期待下次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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